昨天那身带血迹的衣服和户外冲锋衣最好先别穿,目标太明显,她连车牌号都给扔了。
昨天燃烧瓶消耗得多,空间里就剩几个了,原料是还有,不省着点的话,也不经用。
宋今禾单手扶着方向盘,看了眼汽油量,开出城没什么大问题。
她对这一带的路不熟,地图也没有标注到这么小范围。
只有顺着路去找了,沿着西区外围活动能减少遇上那群人的几率。
宋今禾转了半天,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看着墙上退水后留下的印子以及前方依旧泡在水里的道路,她就知道又走错了。
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独自面对精神上的压力很大,尤其是一直没能离开危险地带,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神经绷紧。
不久前,她才路过一个临时救助点,没靠近就看见帐篷外全是游荡的丧尸,男女老少都有,要跑得慢点,她恐怕就出不来了。
两天两夜,宋今禾总算到了郊区,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势和低矮的房屋,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车不换轮胎不行了,手上的伤在打丧尸保命的过程过反复裂开,一直没有好。
再这么下去,手真有可能废了,她急需一个能安全养伤的地方。
车顶上的丧尸碎片和车身溅上的乌黑血液,就跟穿着件吉利服一样,让她能藏在车里不被丧尸注意。
身体实在难受,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半夜做噩梦丧尸钻进车里又被惊醒。
这里周围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有的连窗户都破了,露出里面掉漆的铁杆。
从院子望过去,深绿的树叶贴着发黑的外墙,窗户里像一口古老幽深的井,阴森又晦暗。
宋今禾不打算下车进到房子里,这一看就没什么安全感,她没有精力再去破门,排除危险。
天黑的快,不能开灯,只能先简单处理,缝合她不会,摸黑更不行。
以后有时间一定要跟程彦学习伤势处理。
宋今禾爬到后座,拿出两个热乎的土豆,边吃边看前方慢悠悠走过的丧尸。
彭志学的情况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在此之前不能把他一个人留下。
不到半个小时,三辆车先后开到主干道,打头阵的越野一看见前面人山人海的场景,刹车打转向灯快速调头。
“他们搞什么鬼,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