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不敢了?”
许秀芳见孩子哭得可怜,先前还勇敢地互相维护,看样子本质不坏,只是暂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两个小家伙即便受罚也不愿搭理许秀芳。
谢翊并未因此手下留情,强忍心痛,又加打了二十板。
他浑身散发威严,皱眉问道:“还敢不敢?”
两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许秀芳见孩子对自己不领情,心想孩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育。可谢翊那动不动就要弄死她的话,她可没耐心慢慢应付。
她挺胸收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谢翊的胸膛,毫不客气地说:“父母才是孩子人生中第一个老师,你懂不懂言传身教!你今晚好好反省反省,平时的行为有没有问题。”
训斥完,许秀芳还不忘瞪了谢翊一眼。
谢翊惊讶地望着这位反常的妻子,眼神中闪烁着思索。
不知何时,她竟变得如此大胆,竟敢指着他胸口说话?
而且,许秀芳刚才那一番话,完全不像出自她之口。
若在过去发生这样的事,她早该拍着屁股跑去村口杂货店,哭诉喊冤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考虑孩子的将来?
一贯心思细腻的谢翊隐约觉得,许秀芳的行为十分反常。
而许秀芳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收拾残局。
这时,院外响起嘈杂的声响。
只见一群村民,手持扁担、铁铲,汹涌而入。
“偷了我家的鸡,还来勾引男人,臭不要脸的,赶紧滚出小溪村!”
他之所以从不动手,是因为许秀芳是女人,他不容许自己对女性动手,除非对方触及到他的底线。
许秀芳见谢翊目光如冰,只见他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心中不由一紧,生怕他又来个掐脖功。
谢翊见她摔倒本有些歉疚,可一听她让孩子做饭,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冒了起来。
许秀芳刚想转身解释,与谢翊的眼神一对上,却顿时语塞。
只因谢翊那双黑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那股想要“结果”她的气势让她心惊胆战。
可话还没说出口,又被谢翊那可怕的气场所震慑。
“我早说过,不允许让孩子做饭。”
他抬头盯着许秀芳,眼神冷得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