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白岁安在雨夜里收拾两个大汉的利落身手,林容乐点头:“我信你。”
白岁安还在晾晒衣物时,阿岩就把宁鹤源弄好的药包送来了。
寒暄几句,白岁安拜托阿岩去镇上打探一下有什么靠谱的教书先生。
这才刚开口,阿岩就说了:“咱们镇里就有个前朝状元,告老还乡之后隐居在此,但却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踪迹。”
白岁安问:“不是说没见过踪迹吗?怎么知道又在镇上呢?”
“自然是他最后在镇上落了脚,且住址还仍有人居住了。”
“那里头住的人不是他?”
“从未变过,但不是他。”
这话说的就很奇怪了。
白岁安:“那你是知道里头住着什么人吗?”
阿岩就在等白岁安这个问题,迫不及待就回答了:“是一个老妇人,那状元以前任官时便未娶妻,请辞后便来镇上定居,听周边的老住户说他没过多久府上就经常进出一位姑娘了,再往后只见姑娘进出,就没见过他了。”
白岁安有点生气,普通人家省吃俭用送孩子上学堂,难道就是为了走个过场吗?
谁家大人不想孩子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维持风度骂人的样子甚是狼狈。
如果不是听到他和林容乐说的话,白岁安就信了自己耽误林容乐的这个说法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样的人为人师表才是误人子弟!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就是为了骗村里人吗,就你这样的人,别说我相公不想把孩子送给你教,我也不会想。”
想到这里,李佑轻蔑道:“随你讲,他们都是家人花银子送到我这来的,他们要是不想来我这念书,我便同他们家中长辈说是孩子不听话,届时棍棒相交,不还是要来我这。”
意思很明确了,他从来不是为了育人成才才教书,不过是为了从村里人手里拿点孝敬罢了。
问题的根源还是村里人教育程度低,于是自愿相信了这个去外面科考过回来的先生罢了。
还未有动作,上头就先发话了。
“你是什么东西?咱们老林家祖上姓林不姓李,凭什么孝敬你?”
“你这学堂还没开课,我家容乐来看一眼怎么了,这都叫偷学?看你一眼就能学到东西,那李家村早出秀才了。”
白岁安又道,“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