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虾,我偶然发现的,掐头去壳就可食用,味道淡的话还可以蘸酱料吃。”白岁安解释。
林容康站起来伸长手抓了个虾,开始剥壳:“叔叔爷爷,看我!”
小家伙手指短短的,学着今天白岁安在河边的样子,一点一点地抠开虾壳,露出里面粉粉的肉,然后抓着头,嗷呜一口吃掉,再把虾头丢了。
宁鹤源看了觉得乐呵,拖着木凳坐到林容康身旁:“真厉害,爷爷都还没看清你就吃掉啦?爷爷也试一下,你来教教爷爷好不好?”
“好!”
林容康又站起来,两只手一起伸长,各抓了一只虾,分了一只给宁鹤源。
小家伙模仿着林雅舒平时教他时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来,爷爷,跟我学!”
宁鹤源笑呵呵:“好噢,你可要慢一点。”
白岁安看着一老一小的互动,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林容康那小短手能有多快,不过是宁鹤源哄小孩的话术罢了,偏偏在林容康身上很受用,还怕老爷爷学得慢,把自己剥好的虾分给老爷爷。
宁鹤源受宠若惊,但还是拿碗接了,笑个不停:“哎哟喂,谢谢你给爷爷的虾噢,怎么会有这么可爱懂事的小娃娃呀!”
早年宁鹤源在外行医,把前半辈子都搭在了医药上,离开皇城许久,再回去发现兄长有了家世,也有了孩子。
侄子侄女可爱,他也喜欢得很。
人也想过成家,但终究是没有喜欢的人,便只能在兄长家和侄子侄女玩乐。
他把兄长的孩子当做自己的亲孩子看待,可终究孩子还是大了,侄子参军,侄女成了太子妃……
物是人非,一个家,就这样散了,到最后,连下一代的家都难以拼凑起来。
阿岩点头附和:“而且小殿下他们都和她很亲昵,不像假的。”
两人这个说法让夜凌澈感到危险。
另外两人皆是一惊,阿岩说出自己的猜测:“难不成是……夫人?”
夜凌澈不敢认,在刚才宁鹤源说他中的是天璇国的毒时,他第一时间就是怀疑白岁安察觉到他的目的,给他下毒了。
但现在又说可能是白岁安给他稳住毒性了,这说不通。
“她去飞云百货了?”夜凌澈蹙眉,“那岂不是……”
“没有暴露,她只是正巧筹钱给你找大夫,程旭借口帮忙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