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淮这次有了防备,捂住脑袋,就要往杨倾墨的床上爬,准备拿他的被褥盖住自己的脑门。
“红福,你再不出发,我就让绿喜去了,耿二,你要是敢上我的床,我就剃了你的头发,让红福在你光溜溜的头顶上拉屎。”
杨倾墨看了一会这一人一鸟斗法,这时才淡淡的开口,他这一开口,屋里顿时安静了,一人一鸟都受到了直击心灵的威胁。
“就是,耿二他爹娘好像就生了他和他妹妹两个,他这大舅哥看来是不能为妹妹撑腰了,听说他还有一个堂兄,也考中了秀才,也不算没人……”
“啧,余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耿二可讨厌他堂哥了,说起他来那白眼是一个接着一个翻。”刘根摇头。
“红福,你这傻鸟,你要是再在我头上做窝,我……老子就拔了你的毛,扔到里面那口大铁锅炖了。”
红福对耿舒淮的恐吓毫无畏惧,两只坚硬锐利的爪子各抓住耿舒淮的一缕乱发,“嘎嘎嘎”叫着往一个方向拽去。
这一幕在武城镖局中并不陌生,也不知为何,红福绿喜这两只颇具灵性的白鹄,虽喜爱逗弄镖局里的人,但是逗弄最多的绝对是耿舒淮。
红福这般急切,看来不是纯粹来找他“玩耍”的,它应该是要拉自己去什么地方,肯定是杨倾墨那家伙要找自己,又不想亲自来,这才指派红福这只傻鸟的。
耿舒淮一边腹诽一边乖乖的跟着红福飞行的轨迹往前走,众镖师看他那怂样都摇摇头。
“耿二这家伙,以后可怎么摆大舅哥的威风哟!”
武彪又生一计,“那我们看完,再抄写一份新的送过去?”
耿舒淮翻了个白眼,“你那一手狗爬字能看吗?还有你们,你们能写出六郎那种字吗?再说了,六郎是我未来妹婿,我妹妹要看肯定是看他亲手写的,你们写的……”
耿舒淮摇摇头,“我说你们脑子怎么长的?真是一点也不懂事,我看得让石叔去请个媒婆过来,给你们都娶了媳妇,说不定能懂事些。”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您老能松松爪子吗?”
在与两只鸟儿长期的斗智斗勇中,对于它们的很多习性和行为耿舒淮也算有些了解。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耿舒淮只觉得脑袋先是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