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嘛,怎么,洗了个澡,你就不认识我了?快说啊!”武彪见耿舒淮不回答,却一直看着自己,不禁催促道。
“规矩是这样的,但是如果绿喜还想去宁都,红福那个二货还打不过人家,啧,那可就热闹了。”
耿舒淮无所谓道,他对那两只鸟无感,反正它们也不听他的话,有时还把他脑袋当鸟窝,他烦死它们了,最好全都滚蛋。
耿二和云六郎是耿舒淮和杨倾墨在镖局中的称号,这倒不是他们不愿意用本名,如今大宁虽然更重视文臣一些,但是文武之间并不像前朝一般有明显的壁垒,如耿家这般有爵位的功勋之家可以为了子孙的前程,让子孙改从文路,也有科举出生的文臣让自家子侄参加武举的。
所以杨倾墨即便中了秀才,在尚武的镖局中做镖师,对他下一步是要考文举还是武举并没有影响,说不定还会被人看成是一段特殊的游历过程。
也不知是打自己的脸,还是打那家伙的脸。
耿舒淮根本不敢回头,他敢保证只要自己一回头,看到的肯定是杨倾墨那家伙嘲笑的脸,所以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迅速的从地上弹起,直接就往前跑。
“耿二,你这是怎么了?后面有鬼撵你?”
另一个同伴余黑拈着一根炸小酥鱼咔嚓咔嚓的咬着,幸灾乐祸的道。
耿舒淮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这算什么兄弟,吃肉也不喊我。”
“每次走镖回来都有好东西吃,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用我们提醒,我们喊你你就来吗?还不得先去看云六郎。”
他忍不住稍稍远离了几步,虽然现在还是春天,西北这边的天气还算凉爽,夜里甚至还带着寒意,但是气候再舒服,也经不得数日乃至数十日跋山涉水也不沐浴这般的糟蹋,耿舒淮身上的气味着实有些刺鼻。
酸中带臭,臭中含馊。
“喂,我一回来就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感动就算了,还嫌弃我?”
一起走镖回来的同伴邓根已经抱着一根酱肘子在啃了,看到耿舒淮那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嘴里包着肉模糊不清的问道。
“肯定是在他未来妹夫面前又出丑了!”
杨倾墨刚想说一句这次出门轻功倒是长进了些,就听到“嘭”的一声,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