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罚却是耿星霜没想到的,她本以为无论如何,无论是二叔,还是二婶,都容不得谭飞絮了,现在二房又似乎是特别缺钱状态,应该会将她卖了,很有可能直接交给余牙婆。
只不过姚家到底也是二婶的娘家,说不定谭妈妈最后的结果不会变,只不过多了一道转手手续。
“将谭妈妈送回姚家,是谁的决定,爹知道吗?”
说过了二房的话,耿星霜也说了对于昨日三个丫鬟所卖的的银钱远远低于大房三房一年嚼用银子而产生的对伯夫人和二房所做这件事的目的的怀疑。
“当然,祖母和二叔最终目的是谋得正五品兵部郎中的位置,问题只在于如何谋?与发卖半卷她们有何关系?”
“要不我去试探一下二弟?”
阮氏将免交一年嚼用银子这事拉到自己身上,倒并不是怕耿温责怪女儿,而是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她这个晴翠院主母应该做的,既然闺女帮她做了,那因这件事而产生的不太好的名声和后续问题,怎么也得由她这个做母亲的担着。
就算在丈夫面前,她也是担着的。
阮氏神色仍算不得好,耿温知道这次真是将妻子惹到了,他也不在乎的她的阴阳怪气,陪笑道:“他们和我告状又有何用,别说他们根本没理,就算有理,我也是向着你和闺女的。”
耿温摇摇头,“你祖父原本并没有提到她,是我问的,我想的是以二弟和伯夫人的为人,若是信中消息属实,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谭氏的。
谭氏毕竟是二弟媳的陪嫁,若是闹出什么害死儿媳妇陪嫁的事来,再被御使参上一本,我们家原就不得圣心,这安平伯府的牌匾说不定在父亲还活着时就要被摘下了,所以不免问上一问,父亲这才说了对谭氏的决定,这个主意具体是谁出的,我倒没有细问。”
这个故事一编,谭飞絮便从私藏伯府骨肉,还让其入了奴籍做了自己家的下人,这么一件荒唐事情的主使成了为了伯府小姐安好,在暗处精心照顾却不居功的忠仆。
“虽有功,却在昨日获知沉水被余牙婆带走时,没有及时去正院禀报,不仅让沉水吃了苦头受了惊吓,也让伯夫人心中愧疚难安,听说昨晚到今早伯夫人滴水未进,后来又私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