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救救奴婢啊!”
“四小姐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想被沉井,求您救救奴婢。”
落离见到真的弄真格的,刚要开口求情。
只见喻立业突然将桌前的果盘一挥而下,抓起放在一旁的椅子,对着前面的婆子就砸了过去。
一下又一下,婆子从最开始的尖叫求饶,到最后的奄奄一息。
这变故直接吓呆了众人,见婆子再也没有动静,喻立业喘着粗气,将手里的残椅丢在一边,整个瘫坐在椅子上。
阴沉的目光扫过厅里的诸人,“看我作甚,难不成还要我自己动手。”
添童连忙加快了带人的速度,同时也以最快速度把倒地的婆子拖了下去。
喻立业则从桌边拿起手帕,擦去残留在手上的血迹,目光落在了落离的身上。
那刺骨的寒意,落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虽然喻立业一句话也没说,但她却非常明白他的意思。
若有下次,这婆子就是她的下场。
喻立业袖子一挥,径直走出院子。
落离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摊血迹上,面色凝重。
坐在上方的喻夫人轻叹了气,将落离从地上抱起,“落离,别怕,娘在呢。”
落离只觉得想哭,这该死的吃人社会。对生命的漠视,比书本中写的还要惨烈。
因为自己的一次冲动,导致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被来了个大清洗。
而她也被严加看管起来,除了每日必要的走路训练以外,她连屋子都没能出去一步。
落离双眼呆滞的趴在桌前,有人因她而死,负罪感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洒向屋内,顺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形成淡淡的光圈。
“二姐,你怎么来了。”
落离有些惊讶,喻立业可是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院子。
如今见到了喻树梨,怎么会不让她惊讶。
“父亲昨个回淮阴老家了,至少要去两个月,母亲已经解了你的足。”
原来如此,怪不得二姐能来。
喻树梨走进屋子,落离才发现她拿着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