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是在案发地附近,所以当时就封存了。”
李胥丽很是惊喜,虽然只有一个线索,而且还不是那种能直接去抓人的,但做了一年多的警察,她早就知道破案没有那么简单。
四个案件有一个发现了线索,已经超出期待了,她今天都做好了全都没有线索的准备。
“那就好。”骥二郎安排道:“在柴荷小区的三号景观亭播放,我的律师会带着那个鬼证观看。之后,再带着我的律师来我这里。”
“啊?”李胥丽诧异道:“不能让你的律师把那个鬼证带回来,然后在你这里看?”
“不能,因为这个鬼证是缚地鬼,没法离开。”
“只能待在一个景观亭里?”
“只能待在小区,但他喜欢那个景观亭。”
“……”
李胥丽当即开始打电话联系骆民伟,安排好之后忍不住问道:“我什么时候给你的律师烧钱?”
需要分十二期付款买手机送骥二郎的她,此时财大气粗的了起来。
“一百亿够吗?不够我多烧一个零,一千亿!”
李胥丽提醒道:“师父,我这杯没喝呢。”
“两杯就太浓了。”
这还只是一个盗窃案,和一个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武器且身体健全健康的嫌疑人。
万一是其它的一些情况,比如孕妇、老人,甚至是小孩,或者是什么商人、律师、老师,甚至是……
而且骥二郎确实有开玩笑的可能——他是确诊的精神病,还承认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前者是恳求,后者是感慨。
骆民伟沉默了片刻之后,将茶杯了的茶水一饮而尽。又添了一些开水,摇晃着把茶杯里的茶叶全都倒进了他自己的茶杯里。
一杯二十呢,不能浪费。
人是要吃饭的,成年人是要养家糊口的,是需要目标才能够不断向前的。
不说过程中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只说让一群警察毫无头绪的走访,对精气神就是一种打击。
最关键的是,他们需要负责的,远远不止这一个案子。但他们能够调动的相应资源,却是有限的。
想了想,李胥丽放弃了啰嗦的解释方式,再次重复道:“师父,案子总是要破的啊。”
两句话的内容一模一样,但语气却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