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问过我……到底是不是我?”
温栩之说话的声音很虚弱,甚至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是语气却执拗。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是没有表现好,所以一直想要在顾寒宴面前以更好的形象出现,告诉顾寒宴自己可以。
但没想到,顾寒宴心里居然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回忆起来,顾寒宴心里满是悔恨。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一切举动和口吻都很自然。
她抬起头来,却看到床边坐着一个身影。
顾寒宴在工作。
医生说温栩之是有昏厥的毛病,如果情绪紧张的话,可能就会引起昏厥,更严重的可能会导致失控,建议顾寒宴带她去精神科再看一看,是不是常年精神过于紧张。
顾寒宴一下子回想起在咖啡厅里温栩之说的那些话。
等温栩之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她眨眨眼,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鼻尖那熟悉的消毒水味也提醒着温栩之这一切。
他又拿着电话,这次选择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
“帮我调查一件事。”
“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甚至今天你也没有对我说太多,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只是这话说出来,却也得不到回应。
女人还在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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