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大包天的画了几个裸体的傣族少女,当时海外媒体惊呼:“中国在公共场所首次出现了女人身体,彰显了真正意义的改革开放!”
国内当然不行啊,相关人员找到袁运生,商量说:“能不能改一下?起码让少女穿条短裤??”
就在沸沸扬扬之际,中央的大领导听说了,亲自前来观看,表示:“这有啥好争议的?艺术表现很正常,我看没问题,应该多印卖给外国人。”
于是保留了下来。
但老百姓爱凑热闹啊,好家伙,能光明正大的看裸体?想方设法的混进去,就为看一眼裸体。
机场觉得不像样子,弄块纱帘给遮住了,后来又弄了个挡板。直到1990年开亚运会,这完整的壁画才重见天日,由于保护的特别好,鲜艳如新。
这年代,一幅画,一本书,一个个体户,都可能代表了国家的风向。
有传闻,霍英东就曾经说过:“当时投资内地,就怕政策突变,每次到京城先看看这幅画在不在,如果在,心就比较踏实。”
……
却说陈奇在家住了一天,又跑去了北影厂。
《庐山恋》在棚里搭内景,仍然不紧不慢的拍着,等着文代会召开。龚雪没回部队,也住在招待所。
又过了两日,书市开了。
被老妈阴阳怪气,陈奇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杂志,道:“我志不在作协,我就爱写点通俗的,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
说着,陈奇从包里摸出一本小书,点了点:“瞧瞧,你儿子有本事,又挣稿费了。”
“又发了?哪家杂志?”
于秀丽突来惊喜,结果一看,《故事会》三個硕大的字体挂在上面,啧啧道:“我说儿砸,你怎么不往《人民文学》投稿啊?再不济《收获》《十月》也行呀,这破杂志我们书店都不稀得要。”
儿砸,你写完谈恋爱又写武打,你这样进不了作协的。
你得深刻,得批判过去,压抑人性之后的那种释放,伤痕文学听过吧?作协就爱看这个,你得伤痕!”
“我伤个屁痕!”
“你中午怎么就回来了?”
“给你做点饭啊,我一会还忙去呢,我和你爸都得晚点回来,你晚上对付吃吧。”
“你们干嘛去?”
“咦?你知道《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