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12岁,个子不算高,骨架也偏大,小时候尚未长开,并不见得有多出彩。
但陈奇知道她日后的样子,大脸盘,大五官,天生不带小家子气——这个类型的女演员非常稀缺,在后世更是绝迹,后世一水的小脸小下巴。
他鬼鬼祟祟的凑过去,猛地一声:“哈!”
“妈呀!”
江珊一蹦三尺高,转身想怒斥,陈奇早一溜烟跑没影了。
她回了屋,愤愤道:“爸,这人真讨厌。”
“他也没多大,跟你闹着玩呢,人家写作很厉害,你有空跟他学学。”在江淮延眼里,陈奇这个19岁的年轻人,确实可以叫一声孩子。
“谁要跟他学,我将来要上外语学院的!”
江珊气呼呼的继续写作业。
写了一会,江淮延有事又出去,而她忽听外面鬼鬼祟祟的,那讨厌的家伙回来了,没进屋,只抬手扔过几颗糖——那是于秀丽给他带的存货,道:“吃糖,好好学习啊!”
说完又闪了。
江珊看那糖,是京城本地产的红虾酥糖,皮薄且酥脆,馅层次分明,口感不错。
她顿了顿,还是剥开一个塞嘴里。
“哼!不吃白不吃!”
(冇了……)
“我,我……”
葛尤想辩解,但很快放弃,气馁道:“可能你说的对吧,而且我也紧张,在家排练好好的,去了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情绪瞬间低落,颓丧道:“我考了很多单位都没考上,插队的公社还想让我回去呢,说我喂的猪好,大猪小猪都很想念我。
唉,白活了22年,只有猪惦记我。”
“别这么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你爸妈不说给你找了么?”梁晓声道。
“不成不成,这哪儿行啊,太不好意思了!”葛尤连忙摆手。
“虽然我们刚来往,但我说一句你别介意。”
陈奇道:“我觉得你心态也有问题,你当着我俩表演都觉得不好意思,当着评委还怎么演?你本身就没有一个放开的心态,下意识认为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儿,你怎么能考上呢?”
梁晓声帮忙张罗,打开几个铝制饭盒,道:“我求了食堂大师傅,特意给热了热,小陈在外面找了个馆子,还打了壶酒,你能喝点?”
“能略饮几杯!”
葛尤眼睛一亮,他是好酒的人,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