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何出此言?我一弱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却要平白遭受此等编排,毁我清誉事小,牵连国公府一并遭受非议那我的罪责可就大了,如此这般,我又有何颜面存于国公府?我倒不如寻条河给跳了!”
话说完,她紧紧咬了下红唇,像怕被人看到她失态的样子,她扑到了裴清序的怀里,留给众人一个单薄的背影。
“夫君,我没有,我没有魅惑谁,我……”
众人虽看不到沈青筠的神情,但想到她先前的行为,及肩膀颤抖的幅度,语气里带着的哭腔,便足以猜到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想来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早已珠泪滚滚。
美人落泪,无疑是惹人怜惜的,特别是和在一边如同疯婆子大吼大叫的赫连柔去进行对比,众人只会更偏向沈时筠。
哪怕赫连柔才是被打了一巴掌的那位。
裴清序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身子倏地有些僵住,但很快便将人搂紧了。
他轻轻拍着沈青筠的后背,嗓音温柔。
“我知道的,我相信你,乖,我们现在就回家。”
张太医再次欣喜,激动道:“这……多谢裴夫人!”
“张太医客气了。”沈青筠道。
沈青筠问了一副银针过来,“癓瘕者,皆由寒温不调,饮食不化,与脏气相搏结所生也。诸药不效,可用银针灸取中脘穴、建里穴、承满左右两处穴上。”
话说着,沈青筠已经在四处穴位上扎上了银针。
“中脘穴调理脾胃,化湿降逆。建里穴和胃健脾,通降腑气。承满穴调中化滞,健脾和胃。灸取上述穴位,可温通气机,温化痰饮,俟中焦健运。”沈青筠温和道,“张太医,不知太医院可有蚶壳丸?”
张太医想到沈青筠之前的针法,带着几分忐忑,询问道:“裴夫人方才所用的针法,是否出自景慧大师?”
沈青筠自是知道张太医的意思,她笑着道:“不是。张太医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给你。”
正好也省得她日后,时不时都要进宫来为太后进行针灸。
“能转动的包块,没有个二十年是做不到的。”沈青筠回道。
“那裴夫人有医治的办法了吗?”见沈青筠神色平静,张太医试探性问道。
“没有。”沈青筠直接道。
张太医听的入迷,待沈青筠问第二遍时,才回过神,他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