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礼接过话来,摆了摆手。
“主要是西京那边……”
他顿了顿,状不经意道。
“洪范如何了?”
“范哥儿一切都好。”
洪磐回道,表情微妙。
“甚至是好得有些过头了……”
“怎么说?”
洪武眉峰一蹙,声音重了起来。
另一边,洪礼联想到洪磐安排会面时的煞有介事,也不自觉坐直了身子,连腿痛都忘了。
“我说的不是反话。”
洪磐立刻解释。
“此次专程回来,实在是有大事要向你们交代——范哥儿他与别家合伙做了门生意……”
“凭白吓我一跳。”
洪礼长出口气,自几上端了茶盏,又靠回椅背。
“可是生意做亏了?”
他随口问道。
“不仅没亏,还是大赚。”
洪磐回道。
“大赚?多大?”
洪胜挑眉反问。
洪磐对他张开一只手。
“一年五十万两。”
“净利。”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却是洪礼一口水喝进了鼻腔,差点从圈椅上滚了下来。
(本章完)
朝日府在正东,吕府在正南,过了桥四人就该分别。
长街往东,第一个岔路口,无人右转。
街道寂静。
晏雨林轻声幽幽,惊走了墙角几只硕鼠。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走过半个西城。
上了咸尊桥,詹元子感到气氛沉闷下来。
他这才发觉,自离开明月楼起,吕云师一路无言。
长桥很快被抛在身后。
“苏佩锋此人在族内一直不受重视,后来得了命星出头,又有了个‘见血发狂’的毛病。”
“他与人对敌,一旦出手,几乎次次都打出人命。”
“那些手法就不说了,总之每次分出胜负后,此人面目必被鲜血染红。”
晏、袁二人要继续往南,其余几人要往东。
众人揖别。
“你既如此,他想必也是。”
“所谓‘见血发狂’,未必是真的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