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澜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一句话。
一举一动,皆可成诗。
“确实很有个性,前段时间华亭的某位高官陪同一位来自帝都的领导来用餐,因为没有提前预定,被直接拒之门外,连公门身份都搬出来了都不管用,最后两位高官也只能忍了,连句狠话都没敢说。”
秦微白边走边道。
“这么猛?”
几十年前的李鸿河作为中洲国的最强者之一,居住在红墙之内,虞氏的极品花雕他每年都能分到十多坛,老人曾赞此酒为酒中仙品,后来因为儿子出事去了边境,别说极品花雕,寻常几块钱的二锅头都难得喝上一次。酒瘾很大的老人在李村,一瓶二锅头往往能喝上一周甚至一个月,每次都是小抿一口,将二锅头赞为酒中圣品,老人自得其乐,李天澜却看的心酸,自然而然的对老人数次提到的虞氏私房菜印象深刻。
黑色的奥迪在繁华的华亭市区内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前。
“前面就是虞氏私房菜,车开不进去,还需要再走一百多米。”
一颦一笑,皆可入画。
这种完美风姿,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甚至用祸国殃民来形容都不过分。
“很个性的老头。”
李天澜随口回了一句,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秦微白的背影。
华亭虞氏私房菜名气甚至已经大到了连土包子李天澜都曾经有所耳闻的地步,他的所见所闻大多数自然是来自于他的爷爷李鸿河。
那位如今落魄的老人在几十年前同样有着属于他的辉煌人生,在边境,老人就曾经数次提起过华亭虞氏的极品花雕和红烧肉,尤其是虞氏的花雕,产量有限,其中相当一部分每年都要送给中洲隐龙海内的顶级大佬们享用,其余存量稀少,比五十年的陈年茅台还稀罕。
李天澜看着眼前的景象感慨道,他们现在早已离开了华亭的市中心,这地方不能算鸟不拉屎,但要说荒僻的话,估计没人会否认,附近没什么高档住宅区和大型公司,一些老百姓,显然吃不起虞氏动辄就要上万钞票的私房菜,在这种地方开私房菜馆,想要生意火爆的话,简直比登天都难。
“这里不是靠销量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