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儿点点头，看着她回道：“我知道了，到时候肯定要麻烦小姨来接我。”
“你老爹老娘哪里不用操心，我们摆平他们的。”李红袖低头喝了一口豆浆，笑道。
“就知道小姨对玉儿最好了！”东方玉儿终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行至半路，力竭气喘，顾不得路上的风景，那便山不是山，水不是水了。”
“上得山来，休息过后，体力恢复，再看风景，自然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了。”
李夜有点楞住了，看着先生接不上嘴。
先生看着楞住的李夜，忍不住用手中的树枝敲了一下李夜的头，道：“其实，你已经悟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李夜还是发呆。
先生点了点头，道：“这是不是三种境界？”
李夜一听，呆住了。
喃喃说道：“初见天山，山是山，水是水，很美。”
这满山的野果、磨菇，我们可以放开肚皮吃了。”
李夜走到了先生的身边，望着夕阳下的天山，有轻烟升起，绕着沟涧丛林，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刚上山时觉得天山很美，比风云城的风景漂亮多了。只是后来喘的厉害，就忘了看路上的景致了，没想到这山上的风光更秀丽，真是不可以语言来描绘。”
先生急了，用力在李夜的头上又敲了二下，说：“再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李夜一急，脱口而出：“弟子刚才说的是刚上山时觉得天山很美，比风云城的风景漂亮多了。只是后来喘的厉害，就忘了看路上的景致了，待后来上了山来，觉得山上的风景还是那么美。”
李夜点点头。
“佛法的修行，有三种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而后则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到了后来，悟了前二层，就可以悟第三层，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两人煮了一锅肉粥，淡淡的肉香，不到片刻就飘散了开来。
盖上锅盖，先生走到了崖边，望着空谷幽林，感慨道：“秋天的天山就是美，落叶尽红，重林尽染。
先生撒去了锅底的柴火，要用小火煮粥。
李夜搬了个石头，坐到了火边，看着先生发呆。
先生搅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