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康斯坦丁不喜欢喝酒,路明非给他点了一大瓶Dr Pepper汽水。
芬格尔一叉子捅进烧鹅的焦黄脆皮,油滴滋啦冒了出来,“哇,这才是生活!天天啃猪肘子快给我吃成猪肘子了。”他一手松露面包,一手叉着一只鹅腿,吃相凶神恶煞。
反观路明非和康斯坦丁,这俩都是细嚼慢咽的主,不过明显路明非吃的速度也不比芬格尔差多少。
“师兄,你了解‘自由一日’吗?大概是什么流程?”
吃的差不多了后,路明非开口入正题。
......
学生宿舍303室。
昂热观察了一会后,见康斯坦丁的生命体征稳定,自由呼吸功能逐渐恢复时,就脱下手术服,带着样品离开了。
接下来是做全麻的医生进来,一直到康斯坦丁完全清醒,并且对呼唤反应正常,才放路明非推着康斯坦丁离开,到达临时准备的病房,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个轮椅。
康斯坦丁躺在床单洁白的病床上,穿着病号服,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做了什么。
康斯坦丁看向他,脱口而出,“王伟。”
“很好。”路明非点头。
他和昂热对康斯坦丁进行过商谈,要求他扮演名为“王伟”的少年,交换条件是帮他找哥哥。康斯坦丁记忆模糊不清,脑子在某方面还有点迟钝,但一涉及自己老哥,情绪和干劲就很旺盛。
昂热将康斯坦丁身体的样品整齐排列在一个保温箱内。
“今天已经做完最重要的部分,后续有研究需要我会通知你。”他摘下口罩,如释重负。
路明非走上前,撑开康斯坦丁的眼皮,漆黑的瞳孔比正常状态缩小,对光线反应微弱。
路明非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正襟危坐,双手找不到扶手,平放在大腿上。他坐在王座上漫长岁月,这已经成了刻印在他下意识中的习惯。
“你的名字是什么?”路明非突然问。
在这个胖乎乎的前哈佛教授看来,他的卡塞尔学院终身教授聘书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路明非则对昂热的周到安排很满意,觉得自己没找错合作对象。
路明非站在旁边,一直看着他装了将近十个采样小玻璃管的骨头样品,分别用本体的血液浸泡。
手术至此才算结束,最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