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控制暴揍她一顿的冲动,钱慧如不断告诫着自己: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哪怕又贪又蠢又作,那也是自己亲生的!!
找个借口都不带动动脑子,苏宁会看上那点钱票?即使看的上用得着偷拿?
不是她贬低自己的女儿,就拿品性德行来说,苏宁得甩个几条街!
知女莫若母,家里昨日就自家这几个人,不是她这个有‘前科’,惯来‘小偷小摸’的还能有谁?
“我说了,我没有,没有就没有!逼死我也没有!!”
比她吼得更大声,徐珊珊飙着泪憋屈的不行,一把抓过椅背上的书包飞快地夺门而出。
“这个死丫头,简直生来就是克我的!”
拍拍快气炸的胸口,钱慧如保养极好的脸上青白相加,难得一见的狰狞。
“爸爸,钱姨?”
眼底是恰到好处的疑惑不解,苏宁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阵,才再次开口道,“是出什么事了?珊珊她?”
“没什么事儿,宁宁你不用管。”
钱慧如笑得有些牵强,摆了摆手示意。
在旁边的徐自新也赞同地颔首,瞄了眼腕上的手表:得了,早餐看来是不用吃了。
“宁宁今日还要出门?”
“是的爸爸,过几天填报了志愿大家就得各奔东西,趁着放假这两天大家伙想最后再好好聚一聚。”
“行,那别太晚,钱票够吗?”
“嗯,够了。”
赶时间的徐自新在简单了解后不再多问,与钱慧如一前一后的出门上班。
欣赏了出好戏的苏宁,心情不错地也紧跟着俩人出了家门。
徐自新两人房间铁盒子里放着的是家中未来几个月的日常花用,钱倒是不多只有两百三十二块八毛,各类票具却真不少。
他们两人,一个是钢铁厂的副厂长,一个是第二医院的主任医师,工资福利待遇自然都很不错。
选了件小碎花的衬衣,搭配着长到脚踝的素色裙子,再把长发编成两根麻花辫。
细碎的刘海用枚水晶夹子别住,露出饱满的额头,衬得那双仿佛盛满星光的眼眸愈发熠熠生辉。
从左边的衣柜里取出只稍大些的皮质单肩包,再拿过昨天用的帆布包走到床前。
毕业证昨夜就被她收进了空间,毕竟那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