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多小时,时间卡的刚刚好。
……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脸上的笑容说没就没,神色紧跟着一肃,“这是干嘛呢,你付爷爷是盼着你好吃好喝的供着来这啊?”
“看您说的什么话,怎么?还不兴我提着东西来孝顺孝顺我最和蔼可亲的付爷爷了?”
“快,车子就靠边放着,快进来!你说你这丫头怎么挑了个大雨天,全身都湿透了吧?”
“谢谢付爷爷,这不是赶巧碰上,我也不知道会下这么大的雨啊,怎么能怪我嘛~”
付了钱票后,仔细想想又去买了瓶茅台酒,一罐麦乳精。
几样东西下来,网编袋子重的勒得她指腹手心发麻,瞥了眼不算新鲜的水果,也只好打消再买些的想法。
“付爷爷!”
“嗳,是宁丫头啊?”
听到声音的付老爷子从窗户边探出头,见着来人又惊又喜地连忙起身抓起伞,边打开铁门边出声询问,“下这么大的雨,你这丫头怎么跑过来了?”
倾盆大雨落下,在地面上迸溅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儿。
用手臂蹭掉脸上已分不清是汗还是雨的水珠,苏宁把紧龙头跳下车,三步并成一大步地来到纺织厂门卫室。
下午的供销社,没有早上那阵子的人挤人,大多售货员都难得清闲,或坐或站地谈天说笑。
锁好车的苏宁手挎着帆布袋,先来到卖糖果糕点的柜台。
“一斤大白兔奶糖,两斤鸡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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