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瑶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像不敢和妈妈说实话的孩子，她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那好消息是什么？”顾悦己又问。
今天肖瑶对着电脑不止一次走神，她以往工作不是这样的。
肖瑶一愣，她今天的确有事情要和顾悦己说，还想着要怎么开口。
顾悦己有些想不明白，肖瑶接管制衣厂后就没回过云市，她哪来钟旭阳的孩子，“不是，钟旭阳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肖瑶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钟旭阳来的那几天顾悦己刚好在家没来厂里，她想着自己才刚和顾悦己说想分手，这没多久她和钟旭阳又滚到一张床上了，所以也没和顾悦己说钟旭阳来找过她这事。
她小声地嘀咕道，“上个月来过一次。”
顾悦己呆住了，脑海里一堆问题，首先丢出一个，“谁的？”
肖瑶闻言白了她一眼，“还能有谁的？”
顾悦己每周惯例开车到厂里和肖瑶碰面，沟通一下制衣厂的工作。
经过她们两个多月的努力，顾悦己找到了几家同行的订单，肖瑶也学着拍一些厂里的短视频发到网上，陆续吸引了一些零散小订单，虽然订单的量都不大，但是现在厂里基本维持了收支平衡，她们已经不用每个月往厂里贴钱了。
等所有工作都沟通结束，顾悦己合上电脑问肖瑶，“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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