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视他们,语气既狠又冽,“我不搭理你们,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怕了?”
他真的不愿意搭理任亚勇他们,现在他和顾悦己的日子过得圆满,他心情好,也想着和他们好好说打发走就行,但看来是没法和这些人讲道理的。
他眯起眼,一字一句像个钉子敲向任亚勇一家三口,“你什么都不怕就要赖着我是吧?可以啊,听说你们女儿任娇娇现在在二小当一个编外老师是吧,那我雇个人天天去她学校闹,不知道她还干不干得下去?"
转头看向任耀威,"你天天在外面混就不怕哪天碰上点什么事?”
最后指着任亚勇,“你如果有证据说这房子是你的,你就去法院告我,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给,如果不是,以后你们再来我家骚扰我老婆对她指指点点,你们来一次我就找人弄你们一次,我说到做到!”
听了爷爷这么一说,任亚勇也不等爷爷立遗嘱,他自己写了一张纸,亲笔写下放弃老家所有东西,从房子到土地他都不要,目的就是让任进再也没有理由去找他要钱。
后来爷爷住院看病的钱是任进他找工地老板借的,那钱他在工地没有工资干了一年才还清。而爷爷出院回家后立即去村委会,就把老家所有的土地房子都转到任进名下。
此刻赵娟的话让羞辱感加倍,他捏紧那两百块差点把钱捏烂了,他想调头就走,但是想到病床上的爷爷,他低声向任亚勇解释道,“钱都给爷爷看病了,我一分钱没花。”
赵娟已经走到任亚勇身后,一脸鄙视地瞧着任进,“没花那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没了,从小就辍学打架没教养的人,说的话谁信。”
任进咬紧牙狠狠地忍,他没理赵娟静静看着任亚勇,想看看他会说什么,然而任亚勇嘴唇嗫嚅着,最后竟朝他甩甩手,“你先走吧,改天再说。”
任亚勇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用力推了任进一把,“赶紧走,别要不到钱就在这里发疯!”接着门啪地一声关上。
爷爷知道后躺在病床上生气地给任爸爸打电话,说他如果不给钱,老房子他就立遗嘱给任进,他一把沙子也得不到。
那时候老家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发展的农村,老房子虽然占地面积大,但是也只是一个平房,没有人看得上,对已经生活在城市的任亚勇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
任进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你自己写的,你说不算数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