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远归恨她，白嘉的那声“哥哥”再也喊不出来了。
“远归，你站在那里干嘛啊？”程萱很自然地走向许远归，挽起他的手臂，“对了，嘉嘉，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和远归在一起了。”
“恭喜……”白嘉说道。
女孩的声音清亮干净，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许远归有些恍惚。
面前这个窘迫瘦弱的白嘉和记忆里明媚张扬的小姑娘重叠起来，许远归这才发现，她的变化那么大。
程萱笑颜如花，一看就是十分幸福。
“你叫她来干什么？找我们的晦气吗？”许远归嘲讽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
此时俩人就站在对方面前，却仿佛隔着深渊。
从前许远归很疼爱白嘉，无论白嘉犯了什么事，只要甜甜地叫声哥哥，许远归都会心甘情愿地收拾烂摊子。
这些话她都问不出口。
许远归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
程萱笑道：“等到时候我们结婚，你来当伴娘吧。”
好像除了这句话，她也不能说什么。
怎么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男子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他站在水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们。
那清秀俊朗的眉眼中，透出的极厌恶极无力的眼神令人胆寒。
尤其在看向白嘉时，他眼中是无尽的怨恨和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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