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很长,即使是大波浪也能垂至腰间。
沈暮搂住白嘉时,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头发。
女孩的头发柔软,轻易地就被扯下来了几根。
“疼。”
白嘉声音如蚊子般小,被吞没在吻中,细碎成嘤咛。
“哪里疼?”
沈暮陷在情欲里,连带着声音都不复往日的清淡,反而如常年关在地窖里的红酒,醇厚弥香。
沈暮碰着白嘉的脸,吻着眉间。
“这里疼?”
沈暮眼神向下移,看见白嘉被吻红的嘴唇,继而吻过她的下巴。
“还是这里疼?”
沈暮搂着白嘉,微微发紧,二人几乎是要如榫卯般。
沈暮忍不住昂头,咬住她的锁骨。
沈暮的头发蹭过白嘉的脸,薄唇碰着白嘉的锁骨。
窗外风暴渐起,大雨倾盆。
就在白嘉快要坚持不住自己的防线时,手机铃声响起。
“大王……”
沈暮都要烦死了,怎么又是这个破手机这个破铃声?
白嘉顿时清醒,赶紧去拿自己的手机。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拿起电话:“喂?”
“你好,请问是徐斯年的家属……或者朋友吗?”
电话对面是一道陌生的女声。
白嘉连忙看了看来电显示,应声道:“对,我是徐斯年的姐姐,她怎么了?”
“这里是市人民医院,徐斯年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家属赶紧过来。”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着急。
“好,我马上过去!”白嘉连忙从沈暮怀里下来,身子却发软,一下子跌在沙发上。
沈暮一把捞住白嘉,闷声道:“我送你。”
白嘉借着沈暮的胳膊,勉强站起来,应声道:“好。”
白嘉心里很慌,年年怎么会出事了呢。
她还那么小,万一……
白嘉越想越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年年是她五年前便资助的小姑娘,当年她可怜又弱小。
白嘉资助她上学,不是希望她能感恩自己,而是希望她能借着这份力可以保护自己,去看看外面更广阔的天地。
这孩子还没能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怎么能折损在这里?
外边下了很大的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