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打定主意留着潘氏的后位。那哀家能怎么办,除了劝她振作,再无他法!”
殿外,林漪加快了脚步来到潘氏身侧:“皇后娘娘!”
潘氏虽心神不宁,还是勉强挤出笑来:“洛才人,还有什么事吗?”
林漪热情地上前,一把扶住了潘氏的手腕。
看似寻常之举,实则暗中探查着她的脉象,这一探查,竟让林漪一阵心惊!
“昨日乃是母后的寿辰,儿臣身为您的儿媳,本该亲力亲为,为您悉心准备宴会各项事宜。惭愧的是,这副身子骨不争气,全然帮不上忙。又怕病气不减,讨了旁人的嫌,只能闭门不出,都没来得及,恭贺您一句生辰安康。”
太后见状,亲自上前将她从地上给扶了起来:“你的情况,哀家比谁都清楚,怎么会怪你。快些起来,地上又硬又冷的,是还想病得更重吗?来人,给皇后赐座,这椅子上,再加个软垫!”
还没来得及说两句,门外就传来嬷嬷的通报声:“太后娘娘,皇后她,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目光微动,抬手示意道:“快去,请她进来!”
很快,潘皇后就在近侍的搀扶下,来到了殿内。
太后见她脸色苍白,声音有些沙哑,登时唉声叹气,面露心疼。
“皇后,昨儿夜里刚下了雨。地面湿滑不说,天也薄凉。紫宸宫距离你的未央宫也有段距离,你一个生着病的人,乱跑什么?”
她话音降落,潘氏已跪伏在地,恭敬地给太后行了大礼。
听到她这么说,季远彰才翻身下床:“老夫不宜在宫中多留,先行告退,望娘娘珍重、好自为之!”
目送季远彰离开,季思娴慢慢在桌边坐下。
她素来心高气傲,即便是对季远彰,有些话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一见到,林漪立马起身,给潘氏行了一礼:“妾身,参见皇后娘娘!”
“洛才人也在。”潘氏对她温和地笑了笑:“不必多礼。”
夜里,下了一场雨,天气微凉。
翌日清晨,林漪早早地就去了紫宸宫,跟太后汇报季远彰身体的情况,免得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