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蔚呈肃这才略迟疑地开口:“不少人知晓,是什么意思?”
“轻水。”林漪朝着身后站着的轻水吩咐了一声。
轻水上前一步,没好气地开口:“今日从未央宫回来,小主走在路上,忽然有个冒冒失失的宫女迎面跑来,撞到了小主。等回房之后,小主就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
朱鹊不服地冷哼起来:“这算什么不少人知晓,该不会,你是指你宫里的这些宫女太监替你开脱吧!他们跟着你做事,自然一心包庇你,他们的话,如何作数!”
“朱御女急什么,奴婢还没说完呢!”
轻水不卑不亢地呛了她一声,继续道:“我家小主是个仔细人,她觉得这帕子丢得莫名其妙,唯恐有不必要的麻烦,就让奴婢前去内务府报备了一声,记录于册,且又托了内务府的人闲暇时候帮着在路过的宫道上找了一遍,并无所获。”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将内务府的人找来,一问便知。”
听完轻水的话,蔚呈肃眉宇间的沉重倏地消散了大半。
云销雨霁。
他看着林漪问:“当真?”
林漪并未直接回复这一句,而是看向了边上、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置身事外的刘洪山,温声开口:“刘总管。”
“哎,小主有何事吩咐?”刘洪山见事情有了转机,自然不敢对林漪不敬。
“可否劳烦您去一趟内务府,询问清楚,也好替我……做个见证!”
她白日里担心的事,在此刻有了最坏的回应。
所以,才不是什么谨慎过度,杞人忧天。
“拿来!”蔚呈肃的声音冷如风霜。
朱鹊邀功似的将手帕递到了他的面前,嘴皮子还在说个不停:“皇上您看,这可是云锦丝的材质!这宫里头,丫鬟婢女的可没资格用这样的丝绸。这上头,还绣了花纹呢!”
蔚呈肃随即将手帕摊开,一眼就看到了帕子上所绣的图案。
林漪的手指藏在衣袖之下,用力地攥紧在一起。
手帕上的图案,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是无忧花,是她丢失的那一条手帕!
蔚呈肃手指紧握,指上的关节咯噔作响。
只听他继续说:“臣觉得奇怪,却不敢擅离职守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