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轻笑起来:“她不过是我用来引起皇上注意的棋子,用完了,顺手就能扔掉,我干嘛再委屈自己?”
出了口恶气自然是好,但想到后面的麻烦,轻水还是担心起来。
“但她毕竟是季贵妃的人呀,你给了她这么大的教训,她定会添油加醋地去季贵妃那里告状。到时候,季贵妃还不知怎么对付你呢!”
“那……就各凭本事吧!”林漪的目光落在方才被一起搬到正房的两盆兰花上面。
她冷不丁地开口:“对了,之前,我让你挖出来、密封好的栖寒沙呢?”
轻水一怔:“我收起来了呀,那玩意儿害人不浅,你提它干嘛?”
林漪的眉目轻挑:“是时候,让它发挥点作用了!”
朱鹊虽然有些怕林漪再动手,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屈于人下。
她咬着牙提醒道:“你在这里跟我横有什么用!这宫里,如今是季贵妃掌权,她可是正一品的娘娘,你还能越过她去吗?要是叫贵妃娘娘知道,我在你手上受到这等屈辱,小心她扒了你一层皮!”
“你叫我什么!”
朱鹊大喊:“贱人!啊!”
等再一耳光下来,朱鹊的半边脸已经又红又肿,侧面的头发也都散落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的声音都忍不住带了哭腔:“洛宝林。别打了、别打了!”
林漪这才松开手,嗤笑一声,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的手臂给松了出去。
“朱御女……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已经不是才人了,位份也在我之下。既然你这么喜欢强调尊卑,那我今日就好好地让你领悟一下,什么是尊、什么是卑!”
大概是懵了,朱鹊捂着脸,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连话都没说出来。
同样发懵的,还有边上的轻水和彩蝶。
尤其是彩蝶,往常她跟在朱鹊身后,对洛嘉容主仆二人的态度趾高气扬,简直像是半个主子。
林漪的声音冷若冰霜:“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
大概是被这接二连三的巴掌给打懵了,剧痛中,朱鹊对林漪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张牙舞爪变得有些没由来的惧怕。
朱鹊发疯一般喊了起来:“贱人,你还敢打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