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水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季贵妃和朱鹊之流,不是最爱编排你的出身吗?若是日后他们敢拿抚州笑话你,被皇上知道了,就是自讨苦吃了!”
林漪拍了拍手:“走吧,在正主面前的戏唱完了,接下来,该去收拾小鬼了!”
这、就是帝王的威严吗?还是说,她今日用力过猛,适得其反了?
就在林漪暗中忖度的时候,蔚呈肃却重重地叹了口气:“容儿,你这样退让,只会纵得某些人越发无法无天,也会让人朕、对你心疼到骨子里!”
“就算皇后身体不适,季贵妃暂时代理六宫,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去找她。”
听到蔚呈肃这么说,林漪的脸上显出明显的不安。
她用力摇着头:“不、不行!贵妃娘娘事务繁忙,妾身,也不敢打扰!”
“皇上,今日之事还请您别放在心上。这下人房虽是小了些,但并非不能住人,妾身绝无怨言!”
蔚呈肃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会儿,不知为何,明明他的目光平静无澜,却让林漪无端地感觉到后背生寒?
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朱才人跪趴在地的喘息声。
听到轻水的话,边上的刘洪山都跟着瞪大了眼睛,对着地上抖成筛子的朱鹊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蔚呈肃则是气得笑出了声:“朱才人,你还真是叫朕大开眼界啊!朕竟是不知,在朕的眼皮底下,你都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皇上、冤枉啊皇上!都是这婢女在胡说,妾身从来没有针对过洛宝林!”
轻水适时补充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季贵妃和朱才人一向……”
不等轻水说完,林漪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地呵斥道:“闭嘴,休得多言!”
说到这里,蔚呈肃敛眉看着洛嘉容:“容儿,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怎么都不说出来。便是你见不到朕,也可以去未央宫,找皇后说清楚的。”
林漪轻声道:“听闻皇后娘娘近来身体抱恙,妾身怎敢用这样的琐事去麻烦她,再影响了娘娘的凤体。”
“你让这小丫头说!”
轻水抽了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