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矛头会一直对着我,却不想萧广河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暗中给父皇下毒,做弑父杀君之事!”
“殿下为何肯定是瑱王?”
“若我病死,父皇也因为病体难愈撒手人寰,那之后的受益者是谁?”
苏意没有回答,她看向漆黑的地板。
那团挥之不去的黑色,仿佛现在摆在眼前的迷雾一样,叫人看不见希望和光。
正在此时,门被打开了。
一旦秘密泄露,满盘皆输。
不只是我们朱家,连带着整个大宁都将是一次灭顶之灾!”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你心里的那道坎难道还是过不去吗?
颜衣如今还在清虚观中的冰室内,你怎么可以任由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府上如此造次?
如今又因为盗窃的事情被瑱王强行留在宫中,此事若是真的牵涉我们朱家。
听罢朱纯起身,眸光冷淡道:
“此事你无需再问,届时我自会同你解释。
另外,不要将颜衣身份有假的事情,告知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人。
朱颜衣早就死了,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朱纯错愕地看向她,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你胡说什么!”他低声斥责道。
老爷,您对得起死去的颜衣喝和朱家的列祖列宗吗?
人死不能复生,老爷,你该醒醒了!”
欧阳氏坐在椅子上,面色并不好看。
“五年前我派去给颜衣送日用的婆子,回来便告诉我颜衣病重难医,恐怕活不了多久。
“你打我做什么?
我说得不对吗?
朱纯立刻查看门外的情况,转头拉着欧阳氏进了内室。
“你怎么知道?
谁告诉你的?”
欧阳氏甩开朱纯的手,严肃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人她不是朱颜衣!”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动仿佛震飞了树上的鸟。
朱纯收回手,眼神中仍有挥之不去的愠怒。
欧阳氏捂着脸,短暂的惊愕之后,怒不可遏地冲上前来,伸手便要掐住朱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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