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要检查什么?”
萧广河在马背上俯瞰苏意,道:
“不过是宫中遭了贼,有些物品被人夹带了出来。
宫里的东西,是绝不能流到宫外去的。”
苏意浅笑。
“王爷是在怀疑颜衣吗?”
萧广河勾起嘴角,拉着缰绳道:
“朱二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只是在奉命行事。”
说罢,挥手示意身边的副将,去检查马车内的东西。
二人之间的气氛略有紧张,苏意不由捏紧帕子。
半晌,只听检查的副将禀告:
“王爷,并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物品。”
萧广河似乎还是不甘心,他依旧用略有寒意的目光审视着苏意,片刻后道:
“搜一搜朱二姑娘的身上。”
“放肆!”萧百川不知何时出现在宫门外,高声呵斥道。
萧广河略有惊讶。
他跳下马来,走到萧百川的身边道:
“殿下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今日顽疾发作,还在东宫养病吗?”
说罢,他目光变得犀利异常。
萧百川轻咳几声,摇晃的身子被言禄搀住。
“我虽然病了,却不是死了。
朱二姑娘是我的未过门的正妃,便是再无礼,也不该怀疑到朱二姑娘的头上。
王爷如此阵仗对一个弱女子,会否小题大做了些?”
萧广河却不在意,浅笑道:
“殿下说的是。
可朱二姑娘也是从宫内出来的。
本王身兼数职,既然身为禁军的统领,宫中失窃,理应盘查清楚。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
说罢,递给副将一个眼色,让他给苏意搜身。
萧百川呼吸急促,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苏意挡在身后道:
“此乃本宫未过门的正妻,谁敢乱动?”
就算如此,周围的人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还请殿下让开,不要让属下为难。”
萧百川目光如刀,冷声道:
“放肆!
你怕不是分不清这宫中谁是主子了不成?”
副将慌忙跪地,不敢上前。
萧广河见此,低斥一句废物,转而道:
“真是想不到,殿下一向与娈童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