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我与周兄已成为瑱王殿下的幕僚。
谢兄要做什么,还是应该看在瑱王殿下的面子上,思虑一番才是。”
谢望山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不过是瑱王的幕僚,又是什么朝廷命官,就算今日死在这里,明日瑱王也不会过问。”
说罢,抬手示意黑甲兵拉他下去。
“谢望山,你这是滥用私权!”周彦喊道。
谢望山走过去,满含鄙夷的眼神盯着他,轻声道:
“我就是要打死你。
苏意生前对你那么好,她死了,你却躲得远远的,连她的葬礼都不来看一眼,你对得起她吗?”
“我自小与她一起长大,她死了,我比谁都难过。
但是你作为苏意的丈夫,你此前种种,可有想过阿意?
阿意嫁给你六七载,你可曾真的对她真心?
这世上,最没有权利谈论阿意的,就是你!”
“贤弟不知,你与我那仙逝的夫人太像了。
我此刻,都觉得她又活过来了。”
苏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豪爽!
真想不到苏贤弟看似柔弱,却是酒量惊人。”
苏意佯装醉意,支颐笑:
“酒逢知己千杯少,世子过谦了。”
谢望山欢喜地将手中的酒饮尽,再度俯身在苏意的肩上。
“这种事情总要沉得住气,你着急什么?
他若是能跟苏立走得近些,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你要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谢望山的口中喷薄着酒气道。
看来谢望山没有将她认出来。
来,给苏贤弟再斟满!”
玉瑕上前一步,暗暗将手上的酒壶拨动了一下。
说什么风流倜傥,最爱跟女子厮混,我看就是个傻子!”
宋氏缓步进门来,安慰道:
玉春楼。
几杯下肚之后,谢望山将手搭在苏意的肩膀上。
“苏兄豪爽,我今日十分开心!
这种事情,急不得。”
*
苏婉的嘴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