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那谢家的人如此心狠。
你开口提出和离,她们嘴上说得好听,转头又害你,是我老婆子没有护好你,我愧对小姐!”
说着,愈加悲伤起来。
苏意攥紧衣袖,上前接过信件,安抚道:
“嬷嬷无需如此,世事难料。
岂是我等能够左右的。”
周彦有些无奈,他叹息一声,在江嬷嬷耳边说明道:
“母亲,您看清楚,这是苏立苏贤弟,不是苏意。”
江嬷嬷释然一笑。
“我看得很清楚,她就是意儿。”
周彦冲苏意尴尬地笑。
“实在不好意思。
我母亲近来总是这样,有时清醒,有时糊涂。
又加之意儿她刚刚离世,母亲备受打击,意识难免混淆。
还请苏贤弟见谅。”
苏意拱手,情真意切道:
“我也是苏意的好友,听闻此事,倍感伤心。
倘若此信真的事关苏意的娘亲,我想苏意定然是希望我们能够代替她,为其母亲报仇。
苏意之死,如今尚有疑点,你我又都是其生前挚友,不如我们一同调查,还苏意一个公道。
如此,不知周兄意下如何?”
周彦本就觉得事有蹊跷,心下早就暗暗决定要为苏意调查真相,今日又听闻苏立一番话,更加笃定先前的想法。
“苏贤弟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周彦惭愧。
苏贤弟之言,周某赞同。
苏意之死必有隐情,周某愿意与苏贤弟共查此事。”
话音刚落,言禄与魏辙便匆匆而来。
*
屋内。
江嬷嬷被周彦送进内室休息,几人则在厅内叙话。
“言禄此来是有事情请求两位。”
“言公公不妨直说。”苏意道。
“请二位转投瑱王门下,帮助其登上皇位。”
“!”
苏意看向满面恳切的言禄,又看一眼旁边沉默的魏辙,仍旧疑惑。
周彦大为不解,略有不快道:
“殿下如今被软禁东宫,又加身中奇毒,你们不但不设法为殿下洗清党争嫌疑,却来此处与我等说这样的话。
难不成殿下要主动放弃,将大宁的江山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