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时候不在了,不要误了吉时下葬才是。”
闻言,若春擦擦脸上的泪,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
哀乐再度响起,送葬的队伍重新开始前进。
若春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棺椁,泪流不止。
言禄走上前去,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道:
“殿下请姑娘过去一叙。”
*
瑱王府。
身着甲胄的兵长,站在院中双手抱拳。
“王爷,鹰嘴涧的私兵被人发现了。”
萧广河放下手上侍弄的花草,起身道:
“人呢?”
兵长垂头,抱歉道:
“卑职失职,并未抓到。”
萧广河将袖子放下来,眼神冷静道:
“也罢。
封锁四处关卡,严加盘查。有任何可疑之人,当即收押。
如若反抗,就地正法。
此事,宁可错杀,决不能放过。”
“卑职遵命!”
我家老爷也是才听到消息,慌忙赶来。
一时无状,一时无状。”
为何?!”
谢望山愣住,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钱氏一把扯下苏之玠的手,语气不善道:
你看清楚,这里是定北侯府,不是你苏家大宅!”
宋氏连忙上前道歉,赔笑道:
“大娘子莫动怒。
苏之玠眼眶泛红地跟在后面,满面泪痕。
谢望山迎上去。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是我没有照顾好意儿……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此事与我山儿何干?
若要问罪,你该去问问阎罗王!
“你为何不好好护着她?
你为何不守在她身边?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苏意的继母宋氏哭着奔过来,双手抚在灵柩的尾端,高声哭泣着。
“贤婿节哀。
人各有命,是我们家小意没有享福的命!”
苏之玠突然伸手抓住谢望山的衣襟,眸中带泪地质问他:
说着,他伏地痛哭起来。
宋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