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京可还有脸面?”
苏意抿了抿唇,轻拍她的手背无奈道:
“此事,既是祖母开了口,府里又有谁能改的?”
闻听此言,谢望雪叹口气,失望地耸了肩。
谢望雪说完,又委屈起来,噘着嘴,继续道:
“我长这么大,央求了几次,祖母都不肯将倚香园划给我,如今云小衣做了那等恶事,却不过就是打了几板子,祖母怕不是老糊涂了?”
苏意闻言,低声责道:
谢望雪听完,陷入沉思,须臾,又转头拽住苏意,不甘道:
“嫂嫂说的也在理,可那倚香园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云小衣占了?”
苏意起身将她拉回座上,苦口婆心道:
“若真如你说的这样简单,家家的日子自也好过。
谢望雪拿帕子擦了擦泪,抽噎道:
“嫂嫂不知,祖母竟将倚香园给了云小衣去住。”
“祖母才不喜欢我,她最疼的是二哥哥。如今又要把景色最好的倚香园给云小衣,可这园子明明就是我先看好的,这,这到底是什么道理?难不成祖母是为了偏袒哥哥,就要纵着云小衣?”
谢望雪越说越气,她自凳子上站起来,骂道:
“我看倒不如去报官,将她杀人未遂的事情捅出去,让衙门的人将她抓去,岂不是干净?”
“万不可这样说祖母,祖母可是最疼你的。”
谢望雪愈加委屈起来,她抱着胳膊趴在小几上,幽怨道:
苏意将谢望雪扶到椅子上,问:“这是怎么了?竟是伤心成这个样子。”
说着,便吩咐若春拿来了榛子糕,又安抚道:
“吃些甜的吧,心情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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