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位小娘子……”
小厮话还没说完,几个便服的捕快迅速出手,将其全部制住。
“二爷……救命……”小厮看着脖间的刀刃,哀求道。
谢望山用手遮住脸,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魏辙揪住他的后襟,正颜厉色道: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
药铺看着门脸小,可到内室却连着个极宽敞的院子。
伙计勤快地奉上茶点,识趣儿地退了出来。
萧百川坐在桌前喝口茶,看向来回踱步的魏辙。
他负手而立,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
“怀岳你我两家结亲多年,我亦认识你多年,如此荒唐的事情,你竟也做得出?”
谢望山自知有错,便低眉道:
“子由,你年纪比我还小,怎么都得喊我一声怀岳兄才是,如今教训起我来却比我爹还厉害。这是什么道理?”
魏辙仍怒视他,道:
“真是冥顽不灵!若非你是我长嫂的亲弟,我亦不想同你多言。”
说完,他拂袖坐下。
谢望山偷偷看一眼苏意,她端庄坐着,波澜不惊地抿了口茶,看不出喜怒。
苏意并不在意谢望山的心思,她只想知道萧百川是否可信。
恰时,若春着急地跑进来,见苏意无恙,才放心道:
“主母安好便好,幸亏药魏家二爷和药铺东家在。若春见主母被围了,可是吓得不轻。”
苏意安抚看向她,心下也明白大半。
是若春求人救的她和谢望雪。
谢望雪见萧百川唇色惨白,又见他身上披着不合时宜的大氅,便好奇道:
“先生是生病了?”
萧百川轻咳道:
“自娘胎带来的暗疾,不打紧。”
谢望雪又道:
“那先生可访过名医?这病可治得好?瞧着先生的年岁比我二哥哥还要长些,若能治好,想来婚配也是容易的。”
说着,她竟自顾娇羞起来。
谢望山瞪她一眼,低声斥道:
“小丫头片子,别口无遮拦的。”
谢望山看得出萧百川是个不简单的,故忙拱手赔罪道:
“家妹年纪尚小,出言无状,先生莫要介怀。”
魏辙瞧了瞧萧百川的脸色,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