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淡然瞟他,沉声道:
“不知这位郎君有何见教。”
贾仁将手里的折扇收起来,插在腰间,凑近道:
“前日谢怀岳将我的女人睡了,今日恰逢娘子,不知娘子可有意趣,与我等玉春楼小坐,共研诗文、共饮同酌?”
说完,四周同行者皆淫笑着看向苏意。
谢望雪将苏意拉到身后,昂头道: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竟敢调戏定北侯府的主母!”
冬因忙去拿药,道:
“姨娘稍待,婢子这就去拿药来。”
此事表小姐打死不认,非说是世子轻薄她。世子一向怜人,自己竟也都认了。
可世子毕竟是老夫人的嫡孙,被人泼脏水,必要查清楚的。最后还是喜儿出面,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听说吴妈妈还打了表小姐。
可事后却不了了之了,当夜的小厮和丫鬟,都拿钱堵了嘴,不让说的。”
冬因像是被踩了尾巴,忙紧张道:
“姨娘问了,婢子才说了。婢子也是先前听旁人说的,可姨娘切莫再出去说。此事闹不好,世子的前程就断送了。”
银环点头,思量间,眼睛没注意针,指尖压过,立刻被戳出小孔,转瞬凝成了血珠。
她扎下一针,随口问道:
“给秋之的杏子,可送去了?”
冬因看得出神,半晌才道:
银环诧异道:
“你又为何知道?”
“姨娘来得晚,自然不知。您还没入府时,表小姐就同世子在书房里私会,被大娘子撞了个正着。
此事,还是喜儿先瞧见的,喜儿把事情报给了主母,主母又禀告给了老夫人,老夫人听后便与主母一同去了,在前院书房夜审了表小姐和世子。
银环微微一笑,答道:
“小时候好奇,同嬷嬷学的,却比不上府里被调教过的。”
银环住了手,抬头道:
“喜儿同她有什么仇?”
冬因看了看房间内外,小声答道:
“嗯。昨儿婢子便送去了,又听着秋之哭了一回。表小姐也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