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同意地点头,嘴角不自觉挂上笑意,道:
“我没看错意儿,她一向想得周全。以后,侯府若是能交到她手里,我老婆子死了也能瞑目了。”
吴妈妈道:
“老夫人康健着呢,这又说的是哪里话。
不过,老奴说句实在的,今日此事,实在是委屈了主母。”
谢老夫人沉下目色,道: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此事,还是应该想个万全之策,切不能让云小衣那个唱曲儿的,捏着咱们的脖子,毁了咱们侯府的名声。”
吴妈妈眼睛一亮,轻步上前低声附耳道:
“此事若不能明面上解决,咱们也就只能另想法子了。”
“?”
吴妈妈眼神阴鸷,道:
“不过就是个没根底的,日后孩子跟了主母,跟前儿没了人,恰巧生了病,几日病死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谢老夫人端起安神茶,饮了一口。
“此事便交给你去办,到时候做得干净些,别叫人瞧出来。”
“老夫人放心,待老奴寻了药来,就算是宫里的大夫也瞧不出什么。”
“给我掌嘴!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吴妈妈是个练家子,年纪虽然上来了,但是手上的功夫却厉害的很。
“回老夫人的话,喜儿路过此处就看见表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进了世子的书房。
喜儿想着,大娘子一向关心世子的课业,故而担心表小姐会打扰世子读书,便想进门伺候,也省得世子分心。没想到,走近了正好瞧见表小姐将手,伸进了、伸进了世子的衣服里……”
她说完,面上有些泛红。
说完,她趴在若春的怀里,小声哭起来。
谢老夫人心下一软,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
转而,她恶狠狠地看向云小衣,对吴妈妈说:
喜儿却全然不顾。
*
云小衣在锁春斋住着时,只因为当时谢望山宠着她,她便不将侯府的下人放在眼里。
苏意用帕子掩面,作一副伤心模样,道:
“我原想,表小姐丧夫,还带着孩子实在可怜。不想,表小姐竟是对官人,生出了这样的心思,实在叫人心寒!”
喜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报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