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笑,道:
“老夫人若想见花容,日后花容常常过来便是。”
谢老夫人眼光渺远,似乎在思考一件事情。
“老婆子我年纪大了,若是你这丫头时常过来,恐怕我也未必还有余力与你玩耍一番。
现如今,你娘带着你也实在累赘。虽说你是个女子,可女子最重要的便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你那娘亲,生出你这样一个颇具孝心的女儿,已属不易。
不若今日我老婆子便托个大,你去跪了主母,认她做义母,往后便在她身边住着,多多求教你义母大人,总好过待在你亲娘身边,学不得什么东西。”
说完,谢老夫人看向云小衣。
云小衣捏着袖子,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是摆明了要抢她的孩子。
红烛垂泪,纱帐漫舞。
她忐忑静待良久,头上的盖头终于被人缓缓揭开。
“意儿放心。便是千年的人参,万年的灵药,只要能医好,我自都能为你寻来。”谢望山字字肺腑道。
闻言,苏意好奇抬眸,恰巧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可她的眸子里,却好似有一座难以被撼动的雪山,叫人见之生寒。
说完,她行礼致谢,目光落在他的衣角。
他便是如此一张嘴,让云小衣为他贡献所有,还未迎娶便生下了女儿的。
她又想起前世新婚那夜。
苏意点点头,喉头一痒,又是一阵咳嗽声。
谢望山蹙眉,箭步上前,关心道:
“你竟咳得如此严重,可找郎中看过?”
苏意见难以拒绝,便欣然接受道:
“那便烦劳世子费心了。”
“这病已经三五年了,便是名医恐也难治。如今,怕已经伤了内里,再调不回来了。”
谢望山沉下眸子望她,他一汪深情的眼光之中,浸着往昔不曾有的无限怜惜。
谢老夫人招招手,吩咐底下的人快些上菜。
“只有咱们祖孙几个,你二人也不用管我老婆子,随意一些,不用太拘着。”谢老夫人平和道。
谢望山有些愠色,埋怨道:
“那定是郎中医术不精。改日我去给你请位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