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老男人了?虽然是比沈慕之大了些,可怎么也不能算是老男人吧?
意识到自己被言笑带偏了的司徒南昭,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可脑海里那“老男人”几个字,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就那么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言笑一般见识,咬牙解释道:
“我司徒家原本是开镖局的,一次,我爹路过苗族境地遇到劫难被你父亲所救,两人一见如故便结拜为兄弟。
后来两人先后成婚,我娘怀我之时两人便开玩笑说。如果两家生下的孩子为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如果是同性便结拜为手足。
只是你爹练蛊之时出了一点岔子,身体有余毒缓了几年才要了你。
你生下来后苗族蛊虫便有异动,你便被认定为千年难遇的苗族圣女。
因着你我年岁相差有些距离,加上你的身份不可能外嫁,你爹与我爹便当当初说的结亲之事是玩笑之语,让我当你义兄。”
司徒南昭说到这里淡淡扫了言笑一眼,表情莫名:
“只是等你会言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们当初的玩笑之语,哭着吵着说长大后要嫁给我,最后更是闹着要绝食。
你爹跟我爹没办法,最后妥协了,才有了你我的婚约,否则你就算是个天仙,那也就是个奶娃娃,我能对你起什么心思?”
司徒南昭淡淡扫了言笑一眼,没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将视线转向地上那小块皮肤上,语气里是如释重负的怅然:
“没干什么,只是去掉捆绑了我十几年的枷锁罢了。”
“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这回事了,钱老板既然开口了,那不如直接将其中缘由与我讲明吧!”
言笑说话的时候,司徒南昭一直有观察她的表情,最后面上露出一丝自嘲:
“看来,娄妹妹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言笑惊疑的视线下,司徒南昭手中的匕首轻划过他脚腕处那紫色的小圆点,紧接着就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皮肤被他割了下来。
司徒南昭突然的举动,惊了言笑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离丑时已经不远了,她都有些饿了,为了一会能有精神,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
可又不能把司徒南昭直接扔在这,这毕竟是救命恩人之子,这次还帮了自己个大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