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质问姜芯蕊时,姜芯蕊说的那句“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都想让我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显就是祁乘风想利用姜芯蕊弄死沈慕之,并且能把他自己摘个干净。
只是有一点言笑有些想不通,那就是如果沈慕之死了,祁乘风还怎么拿到解蛊的办法?
言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沈慕之笑看了他一眼,说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是还有你吗?”
“我?”
言笑闻言疑惑了一瞬,但很快就有了一些猜想,而沈慕之后面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我得到消息,雁云城出事后不久,祁乘风的人就暗中前往了江北。
我猜测是祁乘风在姜芯蕊那里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想对你出手。”
沈慕之说到这里,眸色渐冷,隐隐带着杀意:
“他这是做了两手准备。
我如今虽有魏无脩相助,可他刚到江北城不久,信服他的人不多。
如果我死,江北城就没了主心骨,他提前将你抓住,便可逼问你蛊毒之术,更可率先吃下江北城。
如果我不死,他亦可拿你威胁我,让我投鼠忌器,同时依旧可逼你交出蛊毒之术。”
她手里的动作不停,化妆的同时还不忘赏沈慕之一个大白眼,故作不在意的回道:
“多大点事?不就圆个房吗?我还能下不来床不成?将军也太自信了一些。”
视线一扫,就看到床尾放着一套女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准备的。
她拿起衣服就开始穿,当视线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旖旎痕迹时,她难免的又想起了一些场景。
言笑赶忙摇了摇头,让自己别再想入非非了,这让她深刻的意识到了酒色害人是个什么意思。
而沈慕之像是没想到她已经起身了似的,急忙放下餐盘走到了言笑的身边,一脸关切:
“怎么起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
言笑听了这话,再想到自己昨夜求饶的场景,只觉得脸上有些没光。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低声开骂:“沈禽兽,啊~,老娘的老腰啊......”
话音一出,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干涩的厉害,显然是昨日的后遗症。
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