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你验尸。”
“姑娘，看出，什，什么了吗？”沈周说话都不利索，顾昭昭知道他是要考证下自己的实力。
“看出来了，死者女性，二十上下，身高七尺左右……”
众人再次哄笑。
这人多少有点不要脸在身上的，顾昭昭懒得再搭理他，专心验尸。
脆桃恨恨瞪他一眼，啐骂：“登徒子，你做梦。”
沈钰也心生不悦，冷了脸：“段斯言，安静点。——所有人都给我闭嘴，再吵以扰乱公务罪处置。”
被挤兑了，成了笑料，段斯言也不尴尬，只是露出几分惋惜：“看来郎有情，妾无意呀，算了算了，我就不自作多情了。只求姑娘一定要还我个清白。”
顾昭昭的话和沈钰一样：“那得看你到底清不清白。”
段斯言一脸无辜：“我可还是童子身，肯定是清白的呀。”
门口安静的人群，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次沈钰没制止。
门外，人群议论纷纷，都是些难听嫌弃的话，无非是伤风败俗啊，不成体统啊，有辱家门啊，丢人现眼啊，嫁不出啊之类的。
这回脆桃争辩也争辩不了，是真哭了，她也深以为然，觉得自家小姐肯定嫁不出去了，祈祷小姐千万别被认出来。
段斯言偏偏还要火上浇油：“嫁不出去，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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