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淑把这两字,传回了顾秦氏那,顾秦氏还能是生气,半天才道:“给她脸了,她要这么跟我们闹着别扭就闹着,左右难受的是她自己。”
淑珍想到大小姐说不去时候那随意散漫的态度,再看夫人能夹死苍蝇的眉头,一时有些分辨不清,难受的到底是谁了。
瑞王那小世子生辰一早,顾秦氏又让淑珍跑了一趟如意楼,结果大小姐房里空空,又出去玩了,她回禀了顾秦氏,眼看着顾秦氏气的脸都绿了,淑珍确定,难受的是夫人。
不光是夫人,马车上老爷和几位少爷的表情也不好看,他们都被大小姐难受着了。
顾昭昭对此一无所知,要是知道了,她吃黄记桃花酥的心情,那会加倍的好。
“脆桃,你也吃啊,起个老早才排到的桃花酥,你就不馋啊?”
脆桃吞着口水:“小姐,奴婢只是个下人。”
顾昭昭翻白眼,强行把桃花酥塞进脆桃嘴里:“你就吃吧,一吃一个别吱声,就冲顾家只有你真心待我,咱俩一辈子好姐妹。”
脆桃感动又惶恐:“奴……呜……桃花酥,呜,谢谢小姐,好甜。”
算是堵住脆桃的嘴了,顾昭昭怜爱的揉了揉这十四岁小丫头的脑袋:“慢点,别噎着,走,咱买点书去。”
“嗯。”脆桃点头,跟上顾昭昭。
才走两步,一声尖叫响彻清晨的街道。
“啊,杀人了!”
顾昭昭的眼睛都亮了,一把拉住了脆桃的手:“走,看热闹去。”
顾昭昭不想再说,转身进屋,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块玉佩。
夹着玉佩的绳子,她晃了晃:“都认得吧,定亲信物,看好了。”
“一直清醒着。”
顾嘉业看着顾昭昭,她的上半张脸,几乎同他如出一辙,只是他老了,官场摸爬打滚,见多尔虞我诈,眼底已然不再清澈。
但顾昭昭的双眸里没夹杂任何的喜怒哀乐的情绪,平静清明的,像是一汪潭水。
但人清醒过来了总是好的,他开始斟酌言语,怕再刺激到顾昭昭:“昭昭,你和秦羽的事情,你究竟想怎么样,只要你说出来,爹娘都依你。”
“行,退。”顾昭昭点头。
“真的?”顾嘉业还有点不敢相信。
一时之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