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就在汪远山半个身子已经让出门框时,赵让的刀身上忽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
用力稳住刀身后,赵让才发现一枚三寸长的透骨钉,掉落在自己脚旁边。
就是这枚暗器,在关键时刻,打在他的刀背上,让势头一顿,给了汪远山调息之机。
“谁?”
汪三太爷压低嗓音说道:
至于其他的,兴许汪三太爷会冷不丁带出来几句,那就当作意外收获了,却是不用特意询问。
汪三太爷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缓缓开口道:
“老夫虽然久居西域,但说到底还是大威人。想当初,要不是那狗屁陈家,折腾的大威分而治之,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这里。”
赵让听汪三太爷这样说,当即有些颓然。
“但如果你确定这事是兰末国做下的,那只可能是一人。”
赵让和元明空本已有些灰心,这下又提起兴趣,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在等元明空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金风玉露虽然好,但老话说的更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汪三太爷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这个道理了解的更是深刻。
说到这儿,汪三太爷叹了口气,这才又续上前话:
“你说的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赵让知道元明空想问什么,这点在来这里的路上,两人细细商量过。
主要还是那批羽箭的去向,以及关于西风烈的种种。
雅间中,四人分宾主坐定,汪三太爷当仁不让的坐在首位。
元明空给他倒了一杯金风玉露后,他却并没有急着喝。
“小的只是想跟汪三太爷打听几件事。”
汪三太爷听后,笑眯眯的捋了捋下巴上半长不短的胡子,说道:
“那就一件一件说。”
要是元明空所说之事,他根本办不到,那这杯酒喝下肚去,岂不是白白欠下个人情?
自己都这把年纪了,只想开心的当个富家翁,过过舒心日子,不想再为其他事情耗费脑筋。
汪三太爷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