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玄灵子道长,一个多时辰前,还和两人对坐,侃侃而谈天道纲常,扬言要严惩恶徒,没想到现在却就变成了一副干瘪的皮囊,铺在地上。
在他旁边的另一幅皮囊,则是金钟镖局的副总镖头,金三两。
“刚才这两匹马从街上飞奔而来,马鞍上绑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挂着他俩的皮。”
元明空说道。
“皮上有很多瘀伤,该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将全身骨头打断,然后扯下来的。”
赵让侧过头,看到边缘外翻,并且极不规整,这说明并不是用利器割下,而是用蛮力生拉硬拽。
手段之残忍,使赵让单是在脑中一想,就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再看他!”
元明空指着玄灵子的皮囊说道。
元领子的皮囊比金三两更加惨烈,胸口被烧穿了五个拳头大的窟窿。
刚才赵让闻到的奇怪气味,正是这种焦糊味。
擅长金钟罩这种外门硬功的金三两,竟然会被人打断全身骨头,再剥个精光。而玄灵子这位道长,才放话说要用什么“五雷天火”肃清恶人,胸前却就被烧穿了五个窟窿……
做下这件事的人,就是要让金三两和玄灵子输在自己最擅长的功法上,让他俩自取其辱!
“是西风烈?”
赵让刚说出口,便摇头否定。
以西风烈暴露出来的实力,赵让并不觉得他能做到这一步。
要是当真不顾一切的动起手来,他们也不至于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这说明出手之人的武道修为,定然远超金三两和玄灵子,以至于这两人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旦夕之间便丢了性命。
赵让面色凝重的说道:
“看来商盟里来了大人物!”
自阳关起,到今天为止,赵让已经在大威与西域的边界地带混迹了十余日,对这“气运”一说反倒有了些自己的理解。
兴许这玩意儿就不是个具体的东西,没有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他的理由并不是为了那所谓的气运之争。
虽然这是一个极好的说辞,要不是赵让不想暴露身份,定然是谁问起他都会这么说。
能来争气运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然而大部分人的要求也就是这样。
再有余力了,便盖上间新房,娶个媳妇儿,生个孩子。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