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昼上前,两手交于胸前,左手握住右手,右手拇指上翘,向白茶行了个叉手礼。
“入郡腰恒折,逢人手尽叉”,这是李朝男子普遍使用的礼仪。
“小青,救你好救是因为,京兆尹大人原就不信你是什么妖精,我说你受冤,他便也愿意给这个人情,但是你说的这个沈世君,弑父事实一清二楚,证据确凿,自古杀人偿命,何况是弑父,如何救呀?”
白茶的解释有道理,但小青急了:“可世君那个爹打老婆打孩子,就是个混账玩意,还杀,死有余辜,活该,世君是个好孩子,他是为了保护继母和弟弟才失手将他杀死,他是出于自保,他不该死……”
“别管她,她脑子进屎了。”玄风道。
白茶拍了玄风脑袋一下:“你快去追她回来,莫让她闯出更大的祸来。”
玄风一听,立马去追小青。
小青说着,向外走去,与草堂外走进来的谢清昼撞了个满怀。
“青娘子气鼓鼓的,这是怎么了?”谢清昼问。
“起来说话。”白茶道。
于是,小青起来,将沈世君的遭遇一一说给白茶听,并道:“姐姐,你既然能把小青捞出来,你也一定能把世君捞出来的。”
“你知道姐姐为了捞你,花了多大力气,在京兆尹跟前如何做小伏低的?”玄风一旁气愤道,“你现在竟然还要姐姐帮你去捞一个死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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