栝楼看着白茶专注的样子,美极了,不由露出喜爱和欣赏的目光。
白茶真好,白茶对她真好,如果白茶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就好了,偏偏那紫夭也要来分走白茶的友情。
栝楼突然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不满紫夭了,她或许忌恨的不是紫夭拿走保送名额,而是忌恨白茶也和紫夭交好。
白茶头也不抬,手上刷题动作不止,嘴里道:“紫夭如今可是有保送名额了,成为神仙是板上钉钉的事,咱俩还需要考试,万一我考上了,你却考不上,到时候你就得回下界去,那我可就真的只属于紫夭一个人咯!”
没想到白茶对她的心事一清二楚。
听了白茶的话,栝楼顿时警醒过来,忙打开笔记,认真背起来。
两个人在湖边认真了半日,直到天光暗下来,天湖却泛起蓝光,整个湖面就像蓝色的宝石。
一片蓝色里传来婴儿哭哭笑笑的声音。
栝楼道:“这‘洗儿汤’自己得了保送名额,却吵别人备考,真是烦死了。”
那婴儿哭声更大了,白茶狐疑抬头,向湖面望过去……
白茶赶忙就要替栝楼检查身子,却被栝楼按住了手。
“我没病!”栝楼说。
锦地罗属于躺平派,知道并且坚定自己的追求,而栝楼很有些命比纸薄,心比天高的意味,和锦地罗是两类草,锦地罗特瞧不上她。
“她也就白天能躺躺,白天她室友都在外面备考,晚上都回了宿舍,她回头又被赶出来。”
听了锦地罗的话,白茶有些吃惊,没想到栝楼在草部的日子都这么艰难了,赶忙去宿舍找栝楼去。
白茶一惊,忙放下笈,顺着梯子爬到上铺,喊道:“栝楼,栝楼,你怎么了?”
被单被白茶掀开,栝楼红彤彤的脸露了出来。
这是病得不轻。
这也太认真了吧!回答一下,能耽误你多少事啊?
白茶讪讪看着他的背影,就有个女药草精主动过来说:“白茶,你别生他的气,他的嘴巴现在除了用来背书,其他什么话都不说了,他得憋着这股子劲备考,一旦说了话,这股子劲就泄了,至少少考20分。”
白茶因为是三百年前陆羽神医带上天的,三百年来草部又常常为了她和木部打架,所以白茶对于草部来说是老熟人,草们都认得她。
看着白茶背着笈匆匆离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