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不可貌相,这话我今天才理解里边的真谛。”
说完这一通话,柳沉鱼明显感觉积郁在胸口的郁气疏散了不少,人也轻松了许多。
秦淮瑾默默地咽舔了下唇角,眉头一挑,贺白梅惹到这个小辣椒,算是踢到铁板了。
“住口,你给我住口!这个家里什么东西是你的,这都是我跟你爸爸的!”
刘芳一把扶住被怼得一脸绝望的小女儿朝着柳沉鱼怒吼。
“你除了会添乱还会做什么,该滚的是你!”
省得把咱们家的脸丢尽,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那真是可惜了,当初就算是沁死也是沁死贺白梅,轮不着我享受您这个福气。”
所以她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
秦淮瑾有些无语,“长相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过日子。”
“哦,我知道了。”柳沉鱼朝男人扬了扬下巴,“走吧。”
两人到书房的时候,刘芳正趴在书桌上恸哭,嘴上还不忘了骂柳沉鱼。
“老贺,这么丢人现眼的闺女居然是我生的!
早知如此当初生下她的时候还不如直接沁死她,
“冲动行事的后果你想过吗?”
秦淮瑾昨天在饭桌上听刘芳说过,眼前的小姑娘才十九岁。
年龄太小,也没上过几年学,他不认为这样的她能明白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瑾看着女孩的背影脸色更黑了。
他更像是从古代走出来面冠如玉的有匪君子。
当然,穿着军装的他更似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儒将,也更符合柳沉鱼的审美。
穿好衣裳,柳沉鱼拢了拢披散的头发。
她扭过身子看向沉腰潘鬓的男人,勾了勾唇,冷漠道:“那又怎么样?”
柳沉鱼眼神真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秦淮瑾的长相不是这个年代人人都爱的国字脸浓眉大眼。
他眉眼精致,脸颊锋利骨相顶级,要不是身上那身军装。
他的条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长得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