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辉城发展吗?”霍益彬很意外,盯着景铭辙时,眼里的恍惚不像是装的。
景铭辙点点头,“对。毕竟董事长夫妇刚刚过世,暂时不能离开。”
霍益彬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他搂着夏南晴的左手上,片刻沉默后,点点头。
“应该的。”
夏南晴下意识回避了他的视线,微微侧过头,像个柔弱到只能依附身边伟岸的男人,才能勉强过活的娇滴滴的丝萝。
景铭辙知道她是故意在林彩铃面前演出这副样子的,毕竟刚刚把江伯晏徐叶安怼到无话可说拂袖而去的人,也是怀里娇弱的小丝萝。
可景铭辙愿意陪着她演戏,也享受她依靠自己。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自己就做决定,也不商量一声。江家知道后很生气呢。”
明明已经动手要杀了我,现在见到自己,还能保持平静,继续演这么一出好戏。
我倒是一直知道林彩铃能做出为人不齿的事情,但不知道她心理素质和演技竟然这么好,在自己面前还能装出这副样子。
“我和晴晴都是孤身一人,所以消息来得慢了些。”
景铭辙再次开口,挡住了林彩铃的话头。
“再加上前段时间,董事长夫妇的祭礼上,晴晴意外溺水了。醒来后,这几个月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了,我们忙着治疗的事情,也抽不出手。”
听到夏南晴不记得了,林彩铃突然安心,可疑心并未打消。
“即使如此,你至少要通知我们一声啊。我们是一家人,应该要给你撑腰啊。”
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我对你道德的最高标准了。
夏南晴眼底阴沉,瞥了林彩铃一眼,依偎在景铭辙的怀里。
景铭辙搂着夏南晴,心中暗爽,努力压着自己险些上扬的嘴角。
“没什么必要吧。”景铭辙微微侧头,鼻息间正好是夏南晴洗发水的香味,“我在这里呢。”
“这样啊。那就没什么好费心的了,有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
说完,霍益彬转身离去。
林彩铃看着儿子甩手离开,很是不满,又不敢在景铭辙面前表现出异常,只是淡淡一笑,转身跟着霍益彬离开。
“怎么了?”景铭辙察觉夏南晴的视线久久地固定在霍益彬的背影上,眉头轻蹙,十分介怀地盯着霍益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