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乙醚的手帕死死地从后捂住了夏南晴的口鼻,她无力的反抗在魁梧的打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晕过去的她被壮汉抗在肩膀上,朝着山庄后面的密林走去。
冰冷的水,刺痛的肺,和恐怖的窒息感,令夏南晴从昏迷中苏醒。
冰冷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肺像是快要爆炸一样疼。
夏南晴试图摆动手臂挣扎着上游,可浑身都用不上力气。
继母,还有那一个亿的交易……
一定是那番对话……
夏南晴眼神涣散,盯着光斑,脑海中飞快闪过许多画面,最后她似乎看见了自己早早过世的母亲。
我是要死了吧?我好像在飘,在很温暖的地方。窒息的痛苦,和被江伯晏伤到的绝望全都荡然无存。
她挣扎着将双眼撑出一条缝,朦胧间看到洁白的天花板。
一旁的监测仪随着夏南晴的心跳嘀嘀作响,屋内的仪器运作声和空调声混在一起。
眼睛好痛,像是被扎了一样。
夏南晴费力地挤了挤眼睛,眼泪涌上,缓解了干涩,她才睁开眼睛。
长时间缺氧的大脑后知后觉地钝痛起来,让她难以忍受地倒吸一口凉气。
“晴晴,你醒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是他吗?她没有死,是他来救她了吗?
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又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出现……
“晴晴,你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挣扎着,夏南晴不顾他的阻拦坐起身,摘下了鼻间的吸氧管,看向守在床边的矜贵男人。
“为什么救我?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裹着刺儿的话脱口而出,夏南晴抿了抿唇,见男人忽而黯淡的神色不自在地别开眼神。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只余仪器规律地发出滴滴的响声。
“我们有两年没见过了。”
像是忍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沉默,夏南晴找补似地挑起话头。
景铭辙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声,起身给夏南晴倒了杯温水,见她小口酌饮着,回道:
“两年零五个月。”
接收到女孩疑惑的眼神,景铭辙重复道:“两年零五个月,自从你要和江伯晏订婚,我们就没见过面了。”
提起江伯晏,夏南晴又回想起之前的那通电话,她怪自己眼瞎又愚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