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墨兰骄傲的挺起胸膛,高抬着下巴道:“头名是属于我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儿有志气。”
盛紘哈哈大笑,抽过册子翻看了起来,边诵读边品鉴,心中的骄傲自豪之情越发汹涌。
嗯,长枫虽不成器了些,但墨儿是好的,看来是霜儿以往的精力都耗在了墨儿的身上了。
诵读,品鉴,讨论,修改,不知不觉间,半个下午过去了,看着册子上的首首佳作,盛紘看向李墨兰的眼睛都是亮的。
“家中唯有你的诗才最高,才情最佳,但凡你的两位兄长有你一半才情,为父如今也不必如此烦忧。”
时下文风鼎盛,上流书香人家,除了添丁进喜,其他喜事,金银布匹等礼物都只是搭头,诗文字画才是送礼的重头戏。
诗词写得越绝,这礼就越重。字画亦是如此。
“墨儿说得对,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生的,官人也有份;男儿不好长于妇人之手,枫儿长成如今这般,官人这个当爹的得负六七成责任,我除了关心衣食冷暖,再唠叨上几句,还能做的了什么?可看官人如今这副做派,显然是全给算到了我的身上。”
林噙霜只是势利虚荣好享受,并不代表没有心。
半个月来做惯了的事,东荣已然纯熟,十分自然的就给接了过去。
回到林栖阁,林噙霜这才表现出真实情绪,满面阴郁。
“又是这样,只收东西不见人。”
林噙霜用手帕抹掉脸上的湿意,“雪娘,他又是这样。”
“上回长枫落榜,他冷了我半个月,这回又是。之前长枫闯祸也是。”
周雪娘眉头紧蹙,看向林噙霜的眼里尽是担忧,“小娘。”
“知道了,这就来。”
王若弗同刘妈妈对视一眼,起身缓缓朝待客厅走去。
请安期间,王若弗将名叫九儿和银杏的婢女指给了盛明兰。
周雪娘安慰道:“小娘莫气,起码东西主君肯收啊。主管刚从宫里出来那会儿,可是连着好几天都没收呢,如今态度已然软化了,相信用不了两天,主君就能恢复以往。”
听到这话,林噙霜的眼泪不知怎么着就突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