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如兰想要同盛明兰说两句话,笑着将这事儿揭过去时,李墨兰又张口了。
“你先是搬了院子,后是管了家,这没几日嘴倒是伶俐起来了,不错,有长进,看来祖母和爹爹越过了我和五妹妹,将管家权交给你果然没错,叫你历练起来了。”
听到这话,盛如兰又想起来这段时间王若弗和刘妈妈说的那些话,脸色重新变得不好看起来。
盛如兰虽然在三个小姐妹里最亲近喜爱盛明兰,但嫉妒心和小心思是个人都会有,盛如兰自然也不能免俗,哪怕她并没有多少权欲心,进取心,可有权一事是好是外,却也是能够分辨的,更别说更够脱离王若弗掌控的独立院子了。
尤其这些时日,老太太为了给盛明兰一个好院子,那可是没少折腾王若弗,给王若弗憋屈气受,盛如兰就在边上看着,再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人,多少也会心疼自己亲娘。
种种情绪加一块,没人挑拨的时候还好,可一有人挑拨,这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
“我小娘开解我许久,我这才打起精神来,强撑着一口气儿,勉强端着架子罢了,望四姐姐五姐姐莫要笑话。”
盛如兰想了想,觉着盛明兰这解释还是挺有道理的,便也接受了盛明兰的改变。
倒是盛如兰,听了李墨兰的话,不禁回想起读书时的点点滴滴,以及齐衡看向盛明兰时那怜惜心疼之意,心里登时起了火气,看盛明兰也颇有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来。
尤其是上回齐衡送盛明兰紫毫笔这事,盛明兰说是齐衡看她字写得不好,可怜她,这才送的笔,可她的字也写得一般,只是勉强规整啊,两支笔怎么就不能送一支给她呢。
李墨兰看着盛明兰晏然一笑,“对了,还没有正式的恭喜过你的,姐姐在这儿补上。”
盛如兰闻言,转身朝盛明兰看去,认真打量起来。
说话间,李墨兰瞟了眼盛如兰,瞪着盛明兰斥道:“六妹妹也真是的,夜里总睡不好觉,怎么就不知道请大夫过来看一看呢?万一小病拖成大病可怎么是好?还是说六妹妹不好意思麻烦母亲,这才隐瞒到现在?”
“糊涂啊,母亲是个再良善慈爱不过的一个人了,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揣测母亲呢?你这般做岂不是陷母亲于不义,叫庄学究和小公爷、顾二哥他们这些